借自然之力写自然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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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借自然之力写自然语言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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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诗心得及诗歌自然语言设想

 

今年4月以来,我陷入一种艰难的否定和怀疑,对以前的文本一千种质疑和不确定,想系统的修改,但都无从下手,也看了一些理论,逼着自己看看其他人作品,均未找到感觉,包括别人发圈的诗作,也都感到很多皆是无病呻吟。也对写作方向,写作目的,写作意义产生怀疑,虽然也写了几个,但都不甚满意,尤其在整理作品、选诗时,会有无限彷徨和惶恐。

 

 

也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问题,这些问题包括:写得太随意;有些太注重形式,而缺乏内容支撑;不能很好的区分诗歌语言和散文化语言;一些作品中,还是反复出现各种修辞,或仍有空泛的抒情;语言的逻辑性问题也存在;长诗气息还需要调整,写不下去的时候,最终还是出现大量散文和小说语言;仍缺乏一定的想象力;作为一个诗人还缺少自己的代表作品,更别谈自己的语言风格等等。

 

虽然知道问题所在,但要改变着实很难,例如去修辞、少抒情很多人都在说。但真正写作时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这种怪圈,尤其是用词精准度的问题,好诗率的问题,成熟的诗歌作者,几乎每首诗都是上乘作品,而我写了太多残次品,相当于一个山寨工厂。

 

 

去年年末打印了几分类型系列,以为实验性作品可以告一段落,但事实上会有很多连贯性的,延续性的东西存在,感觉多年的写作仍是一种练习状态,始终未达到一种自然、随性和自觉性的写作,那么这样的练习何时是尽头,何时才会出现我真正想要的文字,以及一种建立在独有体系和形式上的文本。越想越懊恼,正所谓,最伟大的艺术早就完成,但写作的耻辱生生不息(CXF)。

 

尤其是修改,我会想到多多曾说一首诗要改70多遍,一个句子能保存数十年,以往觉得这种修改不切实际,现在看确实是写作者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不得不承认好诗是不断反复修改出来的,在修改的时候,我们是一种工匠的身份来审视我们的作品,就像不成文的规则已经明确规定:一个建筑师永远不能建造一座危房。

 

而我喜欢的一个诗歌作者丝绒陨则说改诗是一种“浪漫”行为。只是修改的同时,也会有一种疑虑,仿佛一首诗在反反复复的修改过程中消耗掉了自己的生命,如果真被消耗,只能说明这首诗从出生之处就带着先天性疾病,或许那些经得起推敲或反复修改的诗作,就如花匠修建嫁接果树一般,剪掉不必要的繁枝缛节,留下粗壮的枝干,才长出丰硕的果实。

 

写作是一个不断的内省的过程,当身陷囹圄的时候,不免要向外界取经,可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我的迷惑在于看前作对于自己的语言产生的不信任危机,也在于写新作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散文化的语言,叙述的语言或者真正的诗歌语言,有时会产生错觉,特别是前两者经常会干扰到写作,而真正的诗歌语言有时靠积累,有时也靠捕捉。

 

在去年和前年的有一部分作品中,一首诗的完成几乎是一气呵成的,我更愿意称这部分作品用的是自然诗歌语言,所谓自然语言,大体形同华兹华斯所说的真实的自然语言。在我看来自然语言更是一种不受束缚的语言,是不分口语和书面语,也不分诗歌、散文随笔或者小说语言的一个语言综合体。

 

自然语言是一种混合语言,是日常生活中,随机而不确定的语言,可以看作是一种偶尔记录,亦或者是大自然的馈赠。他所表达的内容可以有所指,也可以不限于某一主旨或者无固定所指,最理想的状态是一则语言文本呈现出来,达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效果。

 

自然语言不刻意、强调修辞,但也不排除、不反对修辞,可以是口水大白话,也可以是随手拈来的金句,其语言的产生归结于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所感、所悟,以及无所不在的思想内驱动,可以是生活化的,场景化的,也是无意识的,无心插柳柳成荫状态的,是自然状态的,也是自然而生的,自然而然的。

 

自然语言的最终目的是解放人性,释放出语言的无数种可能,是要把人从语言的桎梏中解放出来,从而实现更高一层次的自由,而不是让人做语言的囚徒或奴隶而存在,自然语言即人和语言的高度融合,从而回归生活,通过写作还原到人的真实的一面和在生活中应有的状态。

 

在我看来,自然语言回归到语言的自然性,是水到渠成的,它不刻意、不做作,也不脱俗。归纳起来,自然语言是人为的,而非机械的,或者人工智能的;是有血有肉而非干瘪、枯燥的;是合情合理、自然而生,而非绞尽脑汁、胡编乱造的;是有感而发的,而非生搬硬套的,尤其抵制抄袭;自然语言所记录的情感应该是真实的,而非虚情假意的;自然语言的生成也应该是有一套内在的逻辑,其记录的场景可以虚拟、虚设,但其目标不能是急功近利,谄媚或诽谤的。

 

从自发性的写作到自觉性的写作确实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这几年来我一直在不断地否定、转变和摸索,从口语诗到自然诗,从个人小情绪再到社会化人文体验,从一种放任自流无拘无束到有克制性抵制和挖掘,渐而感觉自己越来越走向语言的内核,如一种一种让语言本身推动语言的尝试,也包括语言推动一些语境、语感的尝试。如果说,过去把写诗当做一种记录,当做一种感悟或内心的修养,但现在我觉得写诗与我而言是一种使命,是生命中与生俱来的,更像是一种贴近自我,完成自我的生活方式。

 

2021 07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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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洞天

 

    昨夜我梦见自己在一片芦苇丛中苏醒,时间应是夏季,绿油油的芦苇叶子编织成一张潮湿的床。眼前一枝臭鸡矢藤伸出了长长的芽头,边上开满了一年蓬。天空湛蓝,使得梦里的我也有一瞬在怀疑这梦境的真实性。便是此时,一些七零八碎的词语,像潮水般涌起,淹没我的脑袋,我像是只身来到海边,看到一面密不透风的墙,眼见着一块块青灰色的空心砖自然垒起,将这面墙砌得更高,围城一个圆形的城堡,留着一个烟囱般的缺口,而我便是井底之蛙。

 

便是此时,我感到一丝孤单,像一个渴望自由的囚犯。我想起我的一个朋友,我们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在人群中他是最亮的明星,浑身散发出耀眼的光彩。不管在哪儿,都是人们拥簇的焦点,他总是用爽朗的笑声来撬开人们内心的秘密,使得人与人之间放下一切隔阂,坦诚相待,又热情相拥。他用天生的亲和力征服了所有的陌生人,使得我不由地羡慕起来。

 

而我不过是一个藏在圆桌一角的路人甲,习惯用沉郁的表情把孤独写在脸上,深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人群中的另一类,且在人群中苦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我何尝不想多说几句,可该死的沉默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自卑心作祟,即使我用浅笑和一个善意的眼神来博取对方哪怕多一秒的关注,可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叫见会时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难道人与人之间必须要经过一夜的促膝长谈么?难道一杯酒不能代替我们说出心里的话吗?说感谢也好,说幸会也好,总比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好。但我相信离开也有离开的意义,假如我不能及时离开,而身陷无止境的寒暄、攀比或相互吹捧的话术中,那么我的孤独也发出无声的抗议,他会觉得我始终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不配在人群中保持独立,更不能奢望有朝一日能无拘无束地在人海中裸泳。

 

由此,我感到莫名的神伤和淡淡的欣慰,这感觉好比只身来到了大海边,却不能光着脚丫在沙滩上走走,就算看到精美的贝壳、好动的虾蟹,也不能伸手去捡。可大海仍赐予于奇幻的旅程,叫我独自体验,而不能与人分享。比如,我在海边悄悄地眯闭上眼睛,就能听到远处的虎鲸的声音吟唱,而风暴中的海鸥却发出轻蔑的笑声。

 

2021 .07 .22

 

 

 


 

 

 

小负罪

 

晚饭做了十个菜,邀请了三个好友,喝了一打啤酒,这叫我或多或少有些负罪感,尽管人们常说,朋友来了,有酒有肉;敌人来了,有枪有炮。可台风来了,该怎么办?

 

   某地,大雨滂沱,家园被毁,遇难者已经不能发声抗议。但他们的灵魂如果还存在这个世上,是否仍会感到一丝寒冷。水像巨蛇涌进漫长的隧道里,淹没城铁,没过膝盖,没过良知。区别于夏天的光热,合肥这天三十多度,天空偶尔飘过几朵闲云。在很多地方,很多人和我一样,仍有时间抬头看看蓝天,或走进宽阔的草原,骑上一片黑色的骏马,感受快意的驰骋。

 

   可没人知道下一次地震将于何时在何地爆发,地震强度如何,会带来怎样的灾难?尽管侥幸的心理叫我们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幸运的,要在大好年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要尽欢享乐,喝最惬意的酒,做最美的梦。却没人告诉我,生命的不确定性究竟该如何测算,是否有解。

 

这两天,台风烟花将袭,我始终提心吊胆,提前买好了蔬菜存于冰箱,叫两个儿子少出门,关在家里看着奥运健儿在东京拼搏奋斗,努力为国争光,一块块奖牌落定,我和儿子拍手叫绝。

 

尽管有人跟我说过,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有时望着我七尺躯干,恨不能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再高一点。直到洪水淹不到我,也能为国争光,还要在天天塌下来的时候,尽我之力。

 

可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刚从冰箱里拿出冻肉、白菜和豆腐,这是今晚的伙食。也顺带给两个儿子做了个简餐,各煮了一碗面。窗外湿哒哒,大雨、小雨替换着下,电视里的小怪兽发出恐怖的吼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有时候会突然感到伤感,在这座城市,在这个国度,在这个世上,悲伤的故事太多,那些亲人的眼泪或许也随着自然之力,来到了雨中淋在我的身上,可我依然相信,哪怕只有一秒的伤感,也会唤出我们的良知来抵抗自然之力和某些过失。

 

但我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主宰命运之神,如果有,他是否也曾感到一丝伤感。

 

2021.07.24

 

 

 

 

 

 

 

 

小残缺

 

很不能把一个梦境记录得更加完整些,或许它本来就是残缺的,但恨不能把一个残缺的梦再做一遍,好让我能在梦中把那些空缺的或者不符合逻辑的部分补充完整。

 

可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现实也是残缺的,它让我们的梦变得更加残缺,只剩下一些关键词,比如前夜的梦里出现“白手册”和“红色册”。

 

“白手册”应该是一个人的完整的、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谁的故事,也不记得这是怎样一个完整的、刻骨铭心的故事。

 

“红手册”是很多人的故事,汇集成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像我们曾经都拥有过的、经历过的青春,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完整的情感线索,每个人的故事都有残缺的部分,却没有一个人能将它记叙清楚。

 

我应该相信残缺的故事更加精彩,它始终保留着它的神秘性等待着别人的一次次探寻。直到我们最后相信,残缺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的一部分。

 

 

2021 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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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慧

 

现在,我努力说服自己不生气,不能生气,不该生气,不必生气。可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是窗外的雨下的不够透彻么?还是黑压压的云层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空调调到了17度,可为什么客厅仍然像一只火笼,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可为什么我找不到一件干净的衣服。睡意来临,但孩子夺取我睡觉的权利,而闭眼的那刻,我分明看到了有人游泳到了河的另一边,他留下一排湿哒哒的脚印,在午后热气腾腾的地面慢慢地消失,而知了仍在树上某处不谙世事般吵个不停。

 

我至今仍然觉得我的生活有一部分空缺,仿佛我仍未从那年夏天走出来,仿佛眼前的孩子是那年夏天的自己,他不敢下水,只呆呆地坐在水岸,把脚升到水中,去测量水的温度而非深度。

 

那时的村子也不时地在脑海闪现,红砖房子配青瓦,穿着白色汗衫的老人走出黑洞洞的门口,朝着池塘边声声呼喊,那时的我也会像现在一样,感到一丝恐惧,但并非像此刻这般有气无力。

 

   但我仍然要说,我依旧深爱着夏天,爱他的坦诚和直率,尽管他一再叫我感到迷茫,像一个犯了错,不敢回家的孩子,但我并非无家可归。

 

2021 0722

 

 

 

 

 

 

小愿望

 

到现在未曾告诉他,我梦见他吃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用一种初生且断断续续的语言对我说些什么。又敏捷地从我身边走过,直到走出十米开外,才回头一笑,仿佛是一种嘲笑,嫌我走得太慢。

 

但我知道我不会而生气,只想有机会能在现实中作为一个见证者,看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听他对我大声地喊出“方兄”,然后我们一起举杯,炸个罍子,一个不够,就一直喝,直到喝多、喝倒也心甘。

 

其实他已经在文字中站起来了,没人知道他是如何站起来的,翻烂的字典固然不会说谎,连轮椅也跟着嫉妒,只教普通的命运感到汗颜,叫我也无端地跟着羞耻起来。

 

我不想有更多的羞耻了,不管他记不记得我,我只想把那个梦多做几遍,尽管我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梦,但梦里释放出了我在现实中无法精准表达的善意,我想让它发酵,成为一种能量,注入他的体内,这已经成为我小小的愿望。

 

给XTL 2021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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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契

 

该说些什么呢?留白不如保持沉默,你不必再重新介绍自己,我也不必掩释我的恐慌,我们第一次见面,但好像什么都不用说,我们就已经认识很久了。

 

那么桥对蓝天说什么吗?说彼此欣赏,还是仰慕已久?喜鹊一定要和树桠说声感谢吗?至于春风和秋水,已默契地栽着一条船从过去游到现在。

 

六月某天,烈日在我头顶打转,芜湖路上的梧桐树上长出一颗颗桃子出来,但我却闻到了梨子香味。夜里十一点,天空下了一场带着酒精度数的小雨,像啤酒淋得我满身醉意,我在灯光的炫惑中,来不及与你道别。

 

那么鱼要对挂在树梢上破碎的风筝说声抱歉吗?流浪者躺在在斑马上,是在守护窖井盖里的另一个世界吗?当纸上的字变成一只只蝴蝶飞出窗外,那还用去解释,他们为什么要逃离吗?

 

有时候读懂也许只在一瞬,当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我们仿佛看到两条平行的线在纸上连成为一个圆,无数个点,无从说起,也毋须说起。

 

给KXY 20210705

 

 

小滑头

 

有那么一瞬,会觉得幼儿园是一个隐形的城堡。大门已经成为一个竞技舞台,黑压压的人群中似有一些恐怖的气息,他们观望又焦急等待着,仿佛最耀眼的明星即将登场。

 

    很快,他从人群中,像一只泥鳅一样滑出来,我确信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区别于日光的光,即使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依旧是自带光彩,且我相信他的光彩来自他的微笑,尤且是他看到我的第一眼而释放出来的微笑。

 

我需论证一下他的微笑的源头,是出于信任还是出于依赖,或是回家的期盼,或是我身上释放出来的安全感。可不管在这个小小的城堡或者在大街上,在回家的路上,在家里的沙发上,他始终都是一个小小的明星啊。

 

他用他稚嫩的语言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合肥有大海吗?如果有大海就让我带他到大海边看看。他还问:明天上学吗?

明天周末不用上学。

他说:“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明天吧。

是的,明天我打算带他去水边转转,带他去环城河或者黑池坝,去看孤独的钓鱼人,或者去巢湖边上走一走,家装是已经来到了大海边上,我猜他会像一条鱼一样迫切地想回到水里,仿佛他本应该生活在水中,像鱼一样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

 

可鱼也记得回家的路吗?我担心他像我养了一年的猫,就一次轻轻地把前脚踏出家门,就再也没回来,与他心理肯定想过要回来看看,奈何他已经不认识回家的路。

 

给FYJ 2021 06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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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画像,画:小可-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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