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翔 “我”的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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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杨森翔 “我”的编年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我”的编年
这本书的大部分篇什都是无意中捡来的:今年(2002年)8 月我搬新家,几十年未见天日的纸箱、信封被打开了。一看,竟有那么多的好书、剪报和笔记本。在我一本一本将它们摆上新居的书架的时候,一方面感叹着终于在老之将至时方有了书房,“书们”方有了自己的可居之所;一方面又惊奇地发现了书中夹着的一张张卡片——它们记载着我当时当地阅读的感想、体会,也间有韵语之类出现,使我不由得多用了些工夫。粗粗一整理,竟有完成或未完成的手稿若干部;韵语三百余篇(首),单篇文章手稿若干。
对于那些大部头的手稿,目前我确实无暇整理,但对新发现的这些韵语却利用“三余”时间,按时间先后顺序梳理了一遍。最早的一首写于 1958 年,是在一本笔记本里发现的,那时我 12 岁,上小学五年级;最近的一首写于 2002 年,这时已是 57 岁的年龄了。其间,我换了很多岗位。但不管在什么岗位上,忠诚、正义、纪律、良知和爱心是我生活永恒的主题。45 年弹指一挥间。今天以平和之心再看以前的“一腔热血”“为民请命”,又发现,原来自己也孱弱得厉害。因此,我便有了将它们编辑成册的念头。
这本书取名《韵语编年》,目的是为了把这些零乱的篇什用“时间”这根红线串起来,让它们成为“我”的编年,“我”的历史。原本打算分三辑,第一辑叫“旧体诗词”,共 180 余首,按时间先后顺序编排;第二辑叫“自由体诗”,共 20 首,也按时间先后顺序编排;第三辑“附录”,主要收集了诗朋文友写的关于我的和我写的几篇关于文化人的人物专访,以为纪念。后来校对的过程中发现按此体例编排,似与“编年”体例不合,故又打乱,韵语部分完全按时间顺序编排,附录因字数太多,故全部删去。
《韵语编年》与一般的编年不同,它是我内心的编年,是我经历的时代与我心灵的对话。我曾有个庞大的计划,要写下我所到过的地方和认识的人物,用这种笔记性质的文字,作一部《漫长的编年》,可惜计划太庞大,估计是完不成了。那么,姑且以《韵语编年》代之,也算是一个交代。这些韵语,因为写作时期的不同,风格各异;也因为当时没有出书备存之心,粗糙和丢失遗漏较多,有些年代阙如,一些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没有得到反映。
为了弥补这一缺憾,我对这些韵语做了较为详细的注释,并补充了一些史实。重点在解释典故和文字含义,交代背景。
朋友们劝我将某部文稿编印出书。我思之再三,还是决定将《韵语编年》付梓印刷。原因很简单:因财力所限。其他几部文稿不印,人们尚可找到连载的报纸或者其他资料参阅;《韵语编年》要是不印,将永远与历史失之交臂了。
这就是我要交代的一些话。
2002 年 9 月于吴忠日报社
2015 年补记:
上述文字是 2002 年写的。时间过去了 13 年,我退休也已 10 年了。这十多年来,无论是我们国家,还是我个人,都发生了诸多变化。但有一点——用日记或卡片记录自己的所思所想——却一直延续至今。前不久,接到诗词学会的电话,说要为几位老者出诗集,问我有此意愿否?出诗集当然是好事,但,我实在不知道我写了多少诗,我只知道,除《夏风》《朔方》外,我从来未向任何报刊投寄过诗稿,而且,我在这两家刊物上发表的诗词累计也不会超过 30 首(截止 2015 年)。因此,我能不能独立出集,实在心中无底。正好,刘剑虹来电话与我联系,问我愿不愿意与他合出一部诗集——因为,剑虹在两年前刚出了一部《塞苑流韵》,想来,他这两年的诗词作品也不够独立成集吧?这样,我们两人一拍即合,并商定,书名就用《半山云木半山虹》,这是受白居易《暮江吟》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的启发而产生的灵感。同时还商定,诗词的编辑体例,以时间先后为序;我的诗词辑名仍沿用 2002 年内部印行的《韵语编年》,但须后缀“修订增补本”几个字;剑虹的诗词辑名用《“塞苑流韵”续篇》。这样做,对过去和现在都算是一个交代。
忙完手头的其他事情,我于本年 12 月正式整理近十来年散乱的诗稿:先是一页一页地翻日记、一张一张地找卡片,再一首一首地抄录……最后一数,成形和不成形的诗稿竟有 500 多首——这又出乎我的所料!这又一次说明了我过去的懒散和“心中无数”,我相信,还有散逸在外的稿子在等着我去收集……
虽然诗稿的数量多了,可以独立成集,但商量好的事情是不宜随便变更的。为了不使书稿过于臃肿肥胖并保证质量,我决定对我的书稿进行修订增删:
一、对2002年内部印行的《韵语编年》中的每一首诗词,都按诗律、词谱重新检校,力求严守格律;
二、删去原集中的自由体诗及大多数注释(这样做的结果是,使原集中的“资料性”和“知识性”不复存在,这便辜负了吴淮生老师的鼓励——吴老师曾以《资料、艺术、知识——读杨森翔〈韵语编年〉》一文勉励我);
三、增补 2003 ~ 2015 年新创作的诗词 200 余首,共计400 首。
这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一辈子,400 首——很寒酸,也只好如此了。
梁任公云:“菲葑不弃,敝帚自珍。”
我此时的心境,何尝不是如此呢!
杨森翔
2015 年 12 月 16 日于积翰别舍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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