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件：国产化一小步，商业化一大步

Posted 2021-04-10 计算机司令部

摘要

中间件：一个被市场广泛误解的概念。中间件是连接底层基础软件与上层应用服务的枢纽，目的在于效率提升，面向的使用对象是上层应用开发者。狭义的中间件就是应用服务器软件，广义的中间件包括打包各类企业IT业务的类库软件。全球中间件市场持续发展，新兴厂商增长趋势明显。国内中间件市场稳定增长，5G+国产化双轮驱动，需求有望扩大。

师夷长技：海外巨头中间件业务发展脉络梳理。中间件的海外巨头主要包括Oracle和IBM两家。Oracle是中间件主力厂商，产品栈具备极强协同性，旗下拥有Java EE，建立中间件底层开发优势。同时，最新版本Jave EE 8交付开源社区，将企业解决方案提升到新的高度。核心产品WebLogic是最早的Java EE应用服务器中间件之一。Oracle开展中间件“聚合”战略，与自身产品体系充分联动。IBM是中间件市场传统玩家，拥有核心应用服务器产品WebSphere。IBM中间件产品逐步场景化，具备较高的定制化属性。同时，中间件产品深入融入云服务生态体系，是IBM解决方案提供的重要一环。

国产中间件：国产化业务循序渐进，商业化业务前景可期。国产中间件厂商主要包括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华宇软件、中创股份、金蝶天燕等企业。海外厂商在国内中间件市场占据相当份额，国内厂商正在加速追赶。针对于以政企为主的国产化业务和以中小企业为主的商业化业务，国产化业务中稳定迁移才是重中之重，商业化业务中向上拓展能力至关重要。长远来看，“中台”化是中间件更为广阔的发展蓝图。中台是面向企业IT系统拓展的新兴概念，意在提高企业开发效率，成为现代企业IT落地手段的演变趋势。中台业务市场空间广阔，中间件与中台有相似之处，是中台实现的前提。

投资建议：我们认为，中间件具备广阔的市场空间，短期的机会是国产化，长期的机会则是企业信息化带来的增量空间。在国产化及新基建的双重背景下，国产中间件厂商迎来难得的发展机遇，重点推荐关注国产化中间件核心标的：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华宇软件等。

风险提示：中间件产品市场拓展不及预期，国产化业务落地不及预期。

1. 中间件：一个被市场广泛误解的概念

1.1 中间件到底是什么？

中间件是连接底层基础软件与上层应用服务的枢纽。中间件（Middleware）是一类提供系统软件和应用软件之间连接、便于软件各部件之间的沟通的软件，应用软件可以借助中间件在不同的技术架构之间共享信息与资源。中间件的核心思想源自于IT行业常用的“中间层”逻辑，通过增设中间件软件层，将客户的业务逻辑与底层基础软硬件分离。

中间件的目的在于效率提升，面向的使用对象是上层应用开发者。中间件之所以在现代企业IT系统中十分必要，除了由于业务逻辑与底层基础软硬件分离带来的安全性，更重要的作用在于为企业IT业务逻辑开发者降低开发难度，提高开发效率。因此，中间件产品面向的客户使用群体是企业的开发人员，而非普通员工。

目前，市场上的常见的研究观点对中间件解释的较为晦涩，并限定的较为狭窄。我们认为，中间件不是某一种单一软件，而是一类软件的统称。中间件可从狭义和广义两个层面加以理解：

狭义的中间件就是应用服务器软件。为底层基础软件与上层应用服务连接，应用服务器软件是必要的。应用服务器软件将基本的web应用，如存取数据、相应客户端访问等功能集成化，从而实现开发者针对网站、邮件、OA等具体应用开发的简化。国产化业务中，主要针对的产品类型是狭义的中间件产品。

广义的中间件包括打包各类企业IT业务的类库软件。中间件产品的本质作用是通过对上层应用的抽象化，从而实现开发的高效。所以，广义层面的中间件包括各类通过将金融、能源、交通等行业的常用业务逻辑及功能进行信息化打包，并一体化提供给企业开发者的功能平台型产品。

1.2 中间件市场空间几何

全球中间件市场持续发展，新兴厂商增长趋势明显。根据Gartner相关统计，2017年以中间件产品为主的全球AIM（Application Infrastructure and Middleware）市场规模达到了2844万美元。其中，IBM与Oracle两家厂商仍然保持优势地位，2017年市场占有率分别为54%和21%，但相关业务营收增速明显放缓。相比之下，以亚马逊为主的云计算厂商结合新技术发展趋势与需求，16-17增速达到119.3%。

国内中间件市场稳定增长，5G+国产化双轮驱动，需求有望扩大。根据计世资讯相关统计，2018年国内中间件市场总体规模为65.0亿元，同比增长9.6%，预计2019年市场总体规模为72.4亿元，同比增长11.4%。在中间件市场自然增长的同时，信创战略有望拉动国产中间件需求。同时，在5G时代到来，云化加速的大背景下，新业务场景将带来国产中间件的技术升级需求，进一步盘活存量市场。

2. 师夷长技：海外巨头中间件业务发展脉络梳理

2.1 Oracle

中间件主力厂商，产品栈具备极强协同性。Oracle本身是一家深耕基础软件的科技公司，通过收购Sun公司实现了对中间件业务的布局。Oracle发展中间件技术的优势在于，自身具备市场份额较高的数据库产品与之配套，并与各类大型商业客户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具备丰富的行业定制化经验。同时，极强的产品栈协同共振使其长期在中间件市场保持优势地位。

旗下拥有Java EE，建立中间件底层开发优势。Java是Sun公司推出的一款开源编程语言，并配套有完整的开发工具及开发类库。Java分为ME、SE、EE三个分支，其中前两者分别针对嵌入式、PC开发平台，Java EE则通过将大量web服务及企业业务常用功能集成于开发类库，面向以服务器为主要应用场景的企业用户。2010年1月27日，Oracle正式收购Sun公司，将Java项目揽入怀中。目前，Java EE已经历了八代迭代，产品日趋成熟。目前，多款中间件应用服务器均采用Java EE开发，各类企业开发者中也包括大量Java程序员进行具体得企业业务IT化落地。为保证各开发厂商推出的基于Java EE的中间件项目之间的兼容性，Oracle及后继的Eclipse基金会推出了Java EE兼容性认证（Java EE 8后为Jakarta兼容性认证），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中间件设计标准的制定能力。因而，Java EE标准的制定能力为Oracle在中间件市场的竞争能力提供了极强的助力。

最新版本Jave EE 8交付开源社区，将企业解决方案提升到新的高度。Jave EE 8于2017年9月4日。Servlet、GlassFish等Jave EE组建均得到了更新。Oracle正式将Java项目移交给Eclipse开源基金会，并将项目名改为“Jakarta”，通过第三方开源社区运营进一步增强Java项目的开发性。相比于以往版本，Java EE 8对微服务和云功能进行了支持与强化。面向万物互联、海量数据量场景下，Java EE 8提升了高并发、实时服务能力。同时，Java EE 8也对安全性方面进行了拓展。

核心产品WebLogic是最早的Java EE应用服务器中间件之一。WebLogic是Oracle主要的中间件产品之一，是一款面向企业应用客户的应用服务器。WebLogic最早由WebLogic Inc.开发，1998年被BEA公司收购。2008年4月29日，Oracle正式收购BEA公司，将WebLogic并入自身产品体系。

开展中间件“聚合”战略，与自身产品体系充分联动。为更加有效整合旗下各款不同类型中间件软件，Oracle在2009-2010期间将多款中间件产品结合开发工具、运行环境整合打包为一体式中间件产品Fusion Middleware。首款基于Fusion Middleware的应用于2010年9月正式发布。根据Oracle相关披露，截至2013年Fusion Middleware在全球范围内已有12万用户。Fusion Middleware围绕WebLogic展开，与Oracle产品栈中的云服务、数据库形成充分互动与衔接，从而形成庞大商业体系IT解决方案快速搭建能力。Oracle在基础中间件产品的基础上不断横向拓宽各类应用场景落地能力，除了在传统金融等优势领域，Fusion Middleware 12开展了对政务应用场景更好的支持能力。同时，Fusion Middleware在搜索、混合支持等基础技术领域也在进行持续的革新。

2.2 IBM

中间件市场传统玩家，拥有核心应用服务器产品WebSphere。IBM公司在中间件市场深耕多年，根据Gartner相关统计， IBM在2014年应用基础架构与中间件领域的市场份额即高达29.1%，连续14年位列第一。WebSphere是IBM基于Java EE、XML、Web Services等开放标准打造的应用服务器，与其他的主流Web服务器保持兼容。WebSphere在1998年首次推出，目前已经历了九代产品迭代。WebSphere能够支持分布式架构，InfoSphere等多款产品均以WebSphere为基础进行开发。

中间件产品逐步场景化，具备较高的定制化属性。根据IBM商业应用开发资深架构师Tim Rowe于2013年5月15日发表的IBM中间件业务总结性文章，IBM i的一个核心原则是整合。IBM i平台上一直增加中间件，不仅是底层操作系统的一部分，更是被“整合”的中间件。在WebSphere等应用服务器产品的基础上，IBM中间件逐步向企业信息化转型方案转变。通过为大型企业客户打造符合其业务特征的中间件产品，大幅提高企业业务信息化开发的效率。目前，IBM中间件业务以开拓了交通、金融等多个领域的大客户。

深入融入云服务生态体系，是解决方案提供的重要一环。根据IBM架构，中间件相关业务被划分入IBM云业务事务部，并与近期收购的红帽公司业务产生协同。IBM云服务及智能软件相关业务在2019年达到232亿美元，并开拓了美国航空、安联保险等大客户。在IBM的产品体系中，基础中间件软件并未与云服务整体解决方案进行明显拆分，而是融入其中，基于客户业务特点进行定制化服务。

3. 国产中间件：国产化业务循序渐进，商业化业务前景可期

3.1 中间件市场竞争格局梳理

国产中间件厂商主要包括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华宇软件、中创股份、金蝶天燕等企业。

东方通：成立于1992年，主营业务为中间件产品的研发、销售和相关技术服务。公司相关产品包括应用服务器TongWeb系列、交易中间件TongEASY系列和消息中间件 TongLINK系列等。

普元信息：成立于2003年3月，主要面向行业客户，为其提供覆盖 SOA、大数据、云计算三大领域的软件基础平台及解决方案，

宝兰德：成立于2008年，主营业务为基础软件中的中间件软件产品以及云管理平台软件、应用性能管理软件等智能运维产品的研发和销售，并提供配套专业技术服务。

华宇软件：成立于2001年。TAS（Thunisoft application server）是公司自主研发的企业级中间件产品，支持主流芯片及操作系统。 

中创股份：成立于2002年，2014年12月开始在全国股权转让系统挂牌公开转让。公司相关产品包括应用服务器InforSuite AS系列、消息中间件InforSuite MQ系列等。

金蝶天燕：成立于2000年8月，2017年2月开始在全国股权转让系统挂牌公开转让。公司相关产品包括应用服务器Apusic Application Server系列、消息中间件Apusic Message Queue系列等。

海外厂商在国内中间件市场占据相当份额，国内厂商正在加速追赶。根据计世资讯相关统计，相比于2017年IBM、Oracle两者合计约80%的市场份额，2018年两大巨头市占率下降至50%，表明国产中间件厂商市场份额显著提高。目前，以东方通、普元信息为代表的国产化厂商市场份额已突破5%。在云和大数据相关新基建加速、国产化软件存在替代需求的大背景下，国产化中间件厂商市场份额有望进一步提升。

通过对比可以发现，国产中间件厂商中，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三家企业市场份额较高，竞争优势较为明显。根据公开披露数据，我们对三家公司中间件业务情况进行了横向对比：

东方通整体业务规模最大，普元信息与宝兰德分别具备自己的优势领域。根据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2017-2019年报数据，东方通整体营收规模最大，分别为2.93/3.72/5.00亿元。针对三家公司每年公布的具体分产品线营收占比情况，我们对其中间件业务进行了拆分。可以发现，东方通在电信和政务两个领域优势显著，普元信息与宝兰德也分别在细分领域表现出一定优势：普元信息在金融领域，宝兰德则是在电信领域。

三家厂商均高度重视研发投入，研发投入持续增长。根据年报披露，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2019年研发人员规模相比于2017年均扩张约50%，东方通研发人员总数达到474人，普元信息和宝兰德研发人员总数分别达到了188人和136人。从研发费用上看，三家公司平均研发费用超过5000万，其中东方通2019年研发费用达9970.36万元，普元信息研发费用达5510.96万元。

三家厂商均对云化平台、中台业务展开布局。根据公司官网及年报披露，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在原有的基础中间件应用服务器以外，均已进一步向上层应用业务打造了平台化产品和中台化业务：

东方通：公司在已有的应用服务器TongWeb、消息中间件TongLINK/Q、交易中间件TongEASY等中间件产品外，推出了数据交换平台TongDXP产品，为政府和企业实现多层级、跨地域、多部门间的数据交换共享和业务协同提供了更加安全可靠的支撑平台，并同步研发了数据加工工具TongETL、服务网关TongGW等。同时，公司推出了东方通数据中台，通过融合异构技术，汇聚和整合业务数据，洞察并引领业务创新，构建规范、智慧的数据处理和服务，能够帮助企事业单位管理并挖掘数据价值，为数据资产增值裂变提供动力支持，加速单位数字化转型进程。

普元信息：在已有的中间件产品基础上，公司于2019年相继对云应用平台旗舰产品普元微服务应用平台产品和普元开发运维一体化平台软件进行了更新，实现了全新的微服务架构，支撑企业大规模分布式架构应用，提升分布式应用的工程实施效率、降低实施成本。同时，公司先后发布了大数据服务共享平台 DSP V6.0 LA、大数据集成交换平台 DI V7.0 GA等产品，引入了新一代的数据集成引擎技术、建立了完善的数据共享服务支持场景，能够满足客户数据平台一站式建设的需求，已在电信、公安、政务、保险等行业获得应用。

宝兰德：公司在已有的中间件产品基础上，重点开拓云环境下的智能运维、大数据和容器 PaaS相关产品和技术。云中间件具备分布式配置中心，分布式会话管理，支持 Spring Boot 架构等核心云化能力，契合主流云计算 PaaS 平台的技术需求。同时，公司推出了智能运维管理平台 CloudLink OPS、应用性能管理平台 WebGate、应用资源管理平台 AMDB等产品。

3.2 国产化业务带来哪些机遇与挑战

通过对国产化中间件三家龙头厂商的对比及相关产业调研，我们认为国产化中间件存在以下机会：

（1）中间件在三大基础软件中技术门槛相对容易突破，产品落地速度更快。通过相关产业调研，相比于操作系统、数据库，中间件产品由于逻辑简单，因而在三者中技术壁垒易于跨越。同时，中间件具备多款流行的开源产品，并在国内积累了一定量的人才队伍。我们认为，中间件在三大基础软件国产化业务中落地速度相对较快。

（2）国产化中间件相对集中于金融、电信等少数领域，更为广阔的行业应用国产化有待开拓。根据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的相关披露，国产化中间件厂商的客户多集中于六大行、三大运营商等金融、电信领域的少数龙头企业中。我们认为，在企业信息化的大背景下，以能源、交通、建筑为代表的行业客户同样存在旺盛的需求。

（3）新型开源中间件产品有望削弱老牌厂商竞争优势。在分布式、微服务等新技术日益流行的大背景下，以nginx为代表的新兴开源应用服务器原型产品有望打破现有格局，削弱Oracle通过Java EE所建立的影响力。因此，国产化厂商如果能够把握相关机会，有望加速追赶海外巨头。

针对于以政企为主的国产化业务和以中小企业为主的商业化业务，我们认为其呈现出以下特点：

国产化业务：稳定迁移才是重中之重。国产化业务主要面向以应用服务器为主的狭义中间件，此类产品由于长期开源，并在大量主流互联网企业存在定制化需求，所以在技术壁垒与人才培养上问题较小，国产化中间件产品的稳定迁移能力才是产品落地的重点。因而，与国际巨头产品相似度高，长期与政企类客户建立合作，并具备一定股东优势的公司有望在国产化业务中取得竞争优势。

商业化业务：向上拓展能力至关重要。商业化业务主要面向存在信息化需求的中小企业客户。由于商业化项目往往以公司信息化转型为根本立足点，因此针对具体行业应用场景的业务拓展能力是商业化业务的核心竞争力。我们认为，在商业化业务中，具备完整产品栈，并有足够的中台化业务拓展能力的公司有望脱颖而出。

3.3 “中台”化：中间件更为广阔的发展蓝图

中台是面向企业IT系统拓展的新兴概念，意在提高企业开发效率。中台概念最早由阿里巴巴集团提出。阿里在2015年提出的“大中台，小前台”战略，意在降低自身业务系统拓展成本。阿里的中台思想源自于芬兰游戏公司Supercell，该公司仅有300名员工，但通过设置了一个强大的技术平台，来支持众多的小团队进行游戏研发，从而接连推出爆款游戏。Supercell在2016年6月23日被腾讯宣布以102亿美元收购。业务中台化的本质是通过将上层业务逻辑中共性的部分打包成为模块，从而便于企业开发人员共享，以加快IT系统更新及拓展的效率。

中台成为现代企业IT落地手段的演变趋势。自阿里巴巴集团在2015年提出中台战略以来，传统的BAT三巨头，以及新兴的字节跳动、美团、滴滴等互联网头部企业均相继开展中台化组织架构调整及业务布局。头部科技公司的重视充分表明中台业务对企业IT系统拓展的重要意义。我们认为，随着我国传统行业信息化加速，以电力、能源、交通为主的企业也有望推出中台化战略。

中台业务市场空间广阔。根据艾瑞咨询相关测算，中国数字中台市场正处于高速发展期，增长势头明显。市场整体规模在2018年达到22.2亿元，预计在2019-2022年间保持72.1%的复合年均增长率，2022年有望进一步提升至179.4亿元。目前，数字中台的渗透率较低，在我国多数企业业务扩张，应用场景日趋复杂化的大背景下，中台业务市场规模有望持续高速增长。

中间件与中台有相似之处，是中台实现的前提。中间件立足于底层基础与业务逻辑之间，通过将底层复杂的基础软硬件实现逻辑进行抽取提炼，便于上层开发者专注于具体业务实现，提高开发效率。中台立足于业务层面，通过集合整个企业的数据、产品技术方面的积累，便于前台部门复用、拓展，让前台业务开发变得更敏捷，也让全域数据实时在线，提高信息传递效率。可以发现，中间件与中台有极强的逻辑相似之处，中间件往往作为中台实现的基础平台。同时，由于两者均面向应用场景进行相关优化迭代，故而中间件、中台两大市场也在不断相互渗透、融合。伴随着微服务、云化等技术的兴起，中间件将逐步“中台化”，将结合更多的业务逻辑。同时，广义的中间件通过模块拼凑，并加以适度定制化，就可以实现企业中台的功能。因此，伴随业务中台化而来的技术革新将为中间件产业带来新的机会。

4. 投资建议

我们认为，中间件具备广阔的市场空间，短期的机会是国产化，长期的机会则是企业信息化带来的增量空间。在国产化及新基建的双重背景下，国产中间件厂商迎来难得的发展机遇，重点推荐关注国产化中间件核心标的：东方通、普元信息、宝兰德、华宇软件等。

5. 风险提示

中间件产品市场拓展不及预期，国产化业务落地不及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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